人性可畏

我写你看,就这么办~

天若有情番外 阴谋与爱情 第四十章


又一个关于TVB老牌神剧和古董级男男芦花CP的超级脑洞,这一回走的是暗黑风格~


本文的宗旨是:用我的超级脑洞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为您圆上原剧中最大的一个BUG,并且给出一个关于芦花CP、港培爱情的最细思极恐的解读……


【为(wo)防(gu)剧(yi)透(de)而姗姗来迟的故事梗概】:

天生自带“锦鲤命”的女记者任菁菁可谓是自小便顺利非凡,相貌、家境、学历、工作样样拿得出手不说,还有一个名叫华港生的二十四孝男朋友:他既帅气又专情,既多金又浪漫,他对她一见倾心,对她百依百顺……除了他对他的亡母有种异常执拗的痴爱,在涉及母亲的问题上每每失控之外,对她而言,他几乎可以算是个十全十美的佳偶了呢。

交往一年,他便向她求婚,带给她惊喜无限。沉浸在幸福里的她有心辞去工作,为他做个相夫教子的快乐的全职太太,直到婚前一次寻常的采访任务中,她与高大英俊的白人男子Albert Brian不期而遇,他对她的才华和能力钦佩万分,更主动约见她,向她讲述了一起发生在十年前的手足相残的悲剧,求她帮忙找出一个名叫“叶成贵”的忘恩负义之人,了却一段刻骨相思。她被他的魅力和他所讲述的故事深深吸引,决定与他联手合作,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寻访叶成贵的工作之中,一心盼着以这条爆炸性的头条新闻为自己的记者生涯画上圆满句号,更以为自己就此收获了天定的美满姻缘,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卷入一个巨大的阴谋中,步步为营,无处遁逃……

疑点重重的调查,被隐藏在迷雾当中的真相,那不共戴天的切骨之恨究竟因何而来?在旧相识的口中善良仗义的他,为何会做出那等背信弃义、罔顾亲情的举动?那一声“舅妈的妹妹”到底有何典故,竟使他的兄嫂一见了她便大惊失色?那个艺术照片里与他眉眼颇为相似的神秘男子究竟是谁,为何他坚决否认自己另有同母兄弟?他酩酊大醉后叫出的英文名字,对过往三缄其口的古怪态度,深夜山顶别墅内诡异飘荡的歌声,无法自圆其说的年龄差BUG……十年前的白沙湾码头究竟发生了什么,他为何讳莫如深?当事人们的合力隐瞒,能否阻止昔年的悲剧重演?而她为揭穿真相所付出的不懈努力,又究竟是对是错,是助人还是害人?执著如她,到底是做了正义的使者,还是邪恶的帮凶?当遮掩十年的真相最终得以揭晓的一刻,被裹挟其中的每一个人,又有谁是真正无愧于心的呢?

他是恶魔,亦是情种。他是英雄,亦是懦夫……

原来正邪善恶,不过一念之间。

且以阴谋,拷问爱情,以及,人性。

顺便为芦花CP圆个BUG,玩一把细思极恐,就酱~



第四十章  不可告人

阿标手中的枪口已抵在了港生的额头上,华京生大喊着你想怎么样,竭力挣扎着要向这边扑来,可我听着阿标刚才的那番话,心下却是一凛——等一下,他……他刚刚说的是什么?

“你们”?他指的是港生兄弟俩,还有他们的母亲么?另外什么叫作“早在十年之前就心知肚明”?他是想说对于港生和鲁德培并非同母兄弟的事,华家母子三人,早就知道了???

这——这怎么可能?尽管在我还把港生当作“叶成贵”的时候,确实也曾想过这个问题,只是因“叶成贵”的始终不肯现身而迟迟得不到答案,这才只能将下笔的重点放在了他对救命恩人的自私和绝情上。可如今我亲耳听到阿标公布了这一答案,那感觉却是莫名的震惊,尤其当我听到他说不止港生,连他的母亲和大哥也都是知情人时,我、我简直——

“你又在胡扯些什么,什么乱七八糟的……”

华京生不甚响亮的反驳不甘心似的响起,从那音量的变化不难看出他确实是有些心虚,但他又不愿承认,只能硬挺罢了。当然他这种反抗方式注定是徒劳的,因为他这一句否认换来的只是阿标更无情的嘲笑,以及更大声的反问:

“我胡扯?好啊,我就知道你们不会轻易承认的,不过没关系,你们不是不见棺材就不掉泪的么,那我就放段录音给你们好好听听,正好也让这位任大记者好好看一看,你们这群撒谎精究竟是什么面目!”

阿标边说边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,嘴角浮起一抹冷笑,跟着便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微型遥控器来,用大拇指按了一下,那套音响设备里播放的《小楼风雨》立刻戛然而止,随即又见他转向了面无表情的港生,得意地冲他笑道:

“还记得当初你在老板送你的公寓里安装的窃听器么?你为了替警方搜集证据,倒是努力得很啊,只要老板一踏入你的房间,他的一举一动就都会被你监视,为了达到目的你甚至24小时都开着窃听器,等到被我发现时已经太晚了——不过这样也好,若非你如此用心,我又怎能从中听到一段难得的录音,更能因此看穿了你们的丑恶嘴脸呢?”

阿标将手中的遥控器举得高些,突然又神秘的一笑,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:

“你不用紧张,那段录音的前半段我不会放出来的,虽然你叫得很大声,一点也不像是被强迫的样子嘛——”

我正听得满心疑惑,阿标却不再多言,只管拇指一动,那套音响中立刻便传来一阵沙沙声,跟着又有几声不大清晰的人声,似乎是有人在对话,很快便有一个男声粗声大气的响起,而我清清楚楚地听见那声音是在呼唤着一个名字,虽然说的是粤语,但我凭着从喻佳欣那里学到的基础知识,加之出了那“舅妈的妹妹”事件后自己私下里疯狂恶补,连蒙带猜的也能听懂一个大概——

“港生,港生!你这是怎么啦?你快回答大哥,你怎么了啊——”

哎?那个男声——那不是,华京生的动静吗?

“港生!港生你怎么了?你醒醒,你应阿妈一声啊,港生!”

伴着华京生那焦急万分的嘶吼,又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也随之响起,听上去甚是娇柔,可论那声音中的焦虑程度却是半分也不弱于华京生,而那句“阿妈”的自称无疑已揭穿了她的身份——她不是别人,她就是林莲好,曾经我的那位素未谋面的“情敌”,真没想到我会在这段录音里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,果然是不出意料的婉转轻柔,与她照片中的丽影风姿无缝贴合。且听她对港生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呼唤,显然也是句句真心,若是换了我妈也一定是这个样子,那份不加掩饰的母爱,都是一般厚重的啊……

妈,我也想我妈了……我想回家,我想爸妈啊,还有阿喆……

我鼻子猛的一酸,眼泪夺眶而出,正要哭出声来的时候,却听见那录音里华京生的呼喊声猛然一变,不知是被什么人或什么事激怒,嘴里连声大吼着“你个人渣”,紧接着便是一阵清楚的打斗声,依稀还能听见有人发出断断续续的痛呼,哭泣不止的林莲好似乎也加入了战局,只听她哭喊着“大毛,不要打了”,像是劝止了正在怒打着什么人的华京生,而再接下来我便听到一个陌生的男声悠悠荡荡地传出,在那一片不绝的哭声和骂声中,仿佛带着几分笑意,不慌不忙地道:

“真不好意思啊,我不知道你们俩有一腿的呢——这个贱女人跟你,又有什么关系啊?”

我被这个陌生的男声和那句古怪的发言弄得登时怔住,连到了嘴边的哭声都给噎住了去,而接着录音里便又传来华京生的怒吼,几乎是劈头盖脸地砸向了那个陌生男子:

“你说什么?他是我弟弟!我姓华,他也姓华!你以为我们也跟你这混蛋一样啊?你又知道她是谁么?她是他妈!是他妈!”

这——

等等,等一等,难道那个陌生的男子,该不会,就是——鲁德培吧?

我的直觉在一瞬间便做出了这个判断,而且深信不疑——我猜的不会有错,那个男人一定就是鲁德培了!只是我没料到他本人的声音竟会是那般软糯,就连港生也不及他,可是鲁德培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什么“有一腿”?谁和谁有一腿啊?还有,他即便跟他这位继母的关系比较紧张,但也犯不着用那种侮辱性的字眼来形容她吧,何况听他那口吻,简直就像是——

我正思绪混乱,音响里顿了几秒,那个原本还软糯得如小孩子一般的声音便突然变了调,竟用上了和华京生一样近乎咆哮的音量,撕心裂肺地吼道:

“他是你儿子?!”

我脑中霍然一亮,仿佛明白了阿标为什么要放出这段尘封多年的录音,果不其然,很快我便听到了那个娇柔婉转的女声复又大哭起来,更是痛心疾首地质问道:

“你为什么谁都不搞,偏要搞你哥啊!”

嗯?等等,她说的……是“搞”?

这话什么意思?鲁德培——把港生怎么啦?他对他——

我心内一个激灵,隐约意识到那两个男人间的羁绊绝不仅仅是非血亲兄弟,以及所谓的施救者与被救者那么简单,仔细琢磨下那个“搞”字的含义,再联系录音里华京生和林莲好对鲁德培的言行的那种愤怒,一个异样的念头便难以抑制地涌入了我的脑海,偏就在这时录音里又爆发出华京生那惊诧万分的叫喊,那语气活似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!

“妈,你说什么?你说——他是你生的?他是……你的儿子?!”

女人的阵阵抽泣异常清晰地响起,她没有正面作答,可从她的哭声不难推断她是默认了这种说法,就如我所想的那样,她还是守住了自己对海哥暗许的承诺,将错就错的把港生变成了鲁德培的同母哥哥,按说她的这个选择也能说得过去,可是……为什么我总觉得,好像有什么地方,不太对劲呢?

我眉头微蹙,刚想思考一番,那录音却突然一断,只见是阿标关闭了音响设备,将那个小小的遥控器随手丢到一旁,依然右手持枪指着港生两兄弟,冷声问道:

“剩下的也不必再听了,反正也都是谎话!你们的那位好阿妈真是疼儿子呢,尤其是亲生的儿子!至于会不会因此将非亲生的儿子活活推下炼狱,她哪儿还顾得上呀?亏了老板那么多年来始终把她当作亲妈,不论她干出了多么有辱鲁家门风的丑事也都咬牙忍下,给钱给物的养着她和她那废物情夫,结果到头来呢?她又是怎么回报老板、回报海哥的?”

“妈正是因为念着海哥的情分,怕会刺激到Julian,所以才瞒着他的,不是吗?你的那篇新闻里不也是这么写的?怎么,难道你自己说过的话,自己都不认了?”

港生仍是冷漠相对,华京生却似乎抓到了一点破绽,当即将问题反抛了回去,不料阿标却是一声冷笑,眼中寒光一闪,如刀子一般刺向华京生的脸,阴恻恻地问他道:

“好一个‘怕会刺激到Julian’啊!你说出这种话来,不觉得良心痛么?还是说你已经被我吓昏了头,连说话都开始变得逻辑混乱了啊?”

华京生面色微变,阿标的笑容愈冷,一字一句地逼问道:

“把继母当成了亲妈,和把亲哥当成情人还发生了肉体关系,如果让你选的话,你认为哪个对你来讲打击更大些?你认为哪种打击会令你更加难以接受?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都能想得到吧?如果你小妈心里真的是那么在乎老板,不想他受到刺激,那在老板听到你说她是华港生母亲而大惊失色的时候,就算她再生气伤心,也该第一时间揭破老板的身世才对呀,她为什么不立即告诉他他不是她亲生的儿子,即便睡了她亲生的儿子那也不算乱伦?为什么她反而一口咬定他搞的是自己的亲哥,一句话便将他打入了深渊,让他饱受折磨?她这样对待老板,就对得起海哥了吗?如果你是海哥,你恨不恨这个女人?!”

华京生的嘴唇颤抖了几下,面对阿标的枪口,身子竟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一下,这一个动作便让他的慌乱彻底无所遁形,而我也不得不承认阿标的说法的确无懈可击,恰恰说中了我对林莲好彼时的选择感觉不对之处,而阿标仍不放松,依旧满面狞笑地盯住了双眼放空的港生,故意把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拖得老长:

“一位多么伟大的贤妻、良母啊,她做出的这一选择,既没有违背对海哥的保密誓言,又保护了自己的儿子——当然,是她的亲生儿子,而且比起对亡夫的承诺,还是维护自己亲儿子的利益更重要一些吧,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保护你呀,因为在她眼里老板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嘛,她害怕一旦说出真相老板就会再无顾忌,要么继续纠缠你,要么将你玩够了杀掉,所以她不惜让老板背上乱伦的罪名也不肯透露真相,只想利用这个兄弟的身份将他从此逼退,让他不敢再动你——讲真她的算盘打得还蛮精明的嘛,对于一个母亲来说,倒也可以理解,毕竟你才是她身上掉下的肉,老板岂能相比——”

港生的脸上不见半点波澜,阿标眼露凶芒,语锋猛地一转,对着华家兄弟恶狠狠地道:

“她是为了母爱选择撒了谎,可是你们呢?她这种拙劣的谎言骗得过你们俩么?她说老板是她的小儿子,你们便当真信了、一点没怀疑过?”

阿标的这句提问登时又令我一怔,一时没反应过来,而阿标又将两道眼光投向了华京生,阴森森地问他道:

“你,华京生,十三岁那年便从香港转来台湾念书,大学还没毕业就跟海哥跳帮会,一跳就是四年,深得海哥的器重,被他大力栽培,论在帮中的地位和威望你甚至都盖过了小孙,那四年里提起你大毛哥的大名,道上谁人不知?那时海哥只要外出办事就一定会带上你,对你简直和对干儿子没有什么两样,即使你后来准备结婚、打算就此洗手,他也没有怪你,反而还给你本钱让你开间酒吧过活,我说的没错吧?”

华京生眼神剧变,闭了嘴不答一言,我想起从前就那段往事向他请教之时,他是怎样坚称自己在帮会里只是个小小打手,从没有见过海哥,顿时轻哼一声,可惜这一声除了我自己谁也听不到,而阿标也毫无半点要放过他的意思,继续冷笑着问:

“以你当年在帮中的地位和与海哥的亲密程度,你怎么可能不晓得他有个独生儿子?连小孙那种货色都知道Julian的存在,知道他在美国深造,学的还是商科,你难道会不知?可你既然知道他读了大学甚至已经毕业,又怎能相信他的年龄会比你弟弟小?华港生那年多大,你不会不清楚吧?”

华京生身躯微颤,口中再无言语,阿标的眼神却是愈发阴冷,特别是当他将视线缓缓移动到港生的脸上时,我见到他的面部表情已近扭曲,那种愤恨的火焰就那样毫不掩饰的在他眼底燃烧起来,面对着港生的淡漠,不依不饶地道:

“至于你呢,华港生先生,从你接受那个卧底任务的一刻起,你手头就已经拿到Julian的资料了吧?你把他的资料背得滚瓜烂熟,居然会不知道他的年龄是二十五周岁?就算你不知道他把自己的年龄改大了三岁的事吧,可这足足六岁的年龄差距,你就不起疑么?还是说你宁愿相信你母亲能给你生出个比你还年长的‘弟弟’来,都不愿去质疑她是不是在存心欺瞒啊?”

我无言地望向港生,见他沉默依旧,直将近在咫尺的阿标视若无物,整张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,就那么木然的任凭阿标将下巴凑近了他,居高临下地笑道:

“你早就知道你的母亲当年是在说谎,你早就知道老板不可能是你的亲兄弟,倘若那个时候你也愿意的话,你本来是可以将实情告诉老板的,只要你想,只要你真的愿意,你们——”

阿标说到这里,突然微微一顿,隔了几秒钟后,方才轻声续道:

“只要你愿意,其实你和他,原本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到一起的。”

我默默地低下头去,不忍再看港生那故作麻木的面容,可阿标却忽地转过身去,伸手指着港生的脸,放声大笑道:

“可惜呀,你没那个勇气,也没那份胆量!你害怕被叫作基佬,你更怕被老板缠上!所以你什么都没有说,林莲好也没有说,华京生也没有说,利害关头你们三个都选择了装聋作哑,眼睁睁地看着Julian承受所有的痛,爱情破灭还要背负禽兽不如的指责——你们现在还敢说老板的死跟你们无关么?就凭你们,也配做他的母亲、兄弟?”

我实在听不下去,只恨自己双手被缚,无法堵住耳朵,唯有继续忍受阿标那刀锯般的腔调摧残,可我没想到的是阿标跟着又说出了一句话,就是这一句话却吊起了我的神经,让我竖起了耳朵,一声惊呼转瞬便涌进了嗓子眼儿,只因我听到他笑声顿止,对着仿佛已经失去了魂魄的港生,冷冷地道:

“为了你们各自那点不可告人的私欲,你们母子三人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啊,一个个自作聪明地瞒了这么多年,只不过你们以为真能瞒得过老板么?对于你和他的真实关系,你以为老板真的不知道吗?”


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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