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性可畏

我写你看,就这么办~

天若有情番外 阴谋与爱情 第二十五章


又一个关于TVB老牌神剧和古董级男男芦花CP的超级脑洞,这一回走的是暗黑风格~


本文的宗旨是:用我的超级脑洞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为您圆上原剧中最大的一个BUG,并且给出一个关于芦花CP、港培爱情的最细思极恐的解读……



第二十五章  年龄误差

我背着挎包一路小跑冲出了我家的楼门,为防港生兄弟追来阻拦,我几乎是脚不沾地的赶到了报社大楼,一头扎进办公室里,差点撞到了一个站在门口复印资料的同事,正当我稳住重心向她道歉之时,却见她用食指紧紧地按住嘴唇,示意我不要出声,又冲着主编办公桌的方向连连使着眼色,而我刚一闭住嘴,便听见主编那严厉的声音正从那个方向飘来,不用说肯定是在训人了:

“你这是怎么搞的?我让你至少做三期后续访问,你一共才做了一期,后面的两期迟迟交不上来,每次问你你都是漫不经心的敷衍,你到底怎么想的?你还能不能做下去了?”

主编那最后一问已带了些警告的味道,连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听了都觉得心下忐忑,真不晓得那位挨训的正主儿又该是什么心情,想到这里我立刻回过头去,只向主编那边望了一眼便惊得目瞪口呆——那个站在主编桌前的人,竟然是——梁思仪?!

可这——这怎么可能啊?她,梁思仪,好歹也是仅次于我的报社二号人物,更不要说她一直都以“工作狂”自居,尤其自打我接手了Albert的委托之后,她更是扶摇直上,大有赶超我且取而代之的意味,何况她对那个什么影视公司老板的专访不是志在必得么,又怎么会——

“最近你的工作状态可是很不对劲,我希望你不要把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上来,懂我的意思吗?我再给你一天时间,明天一早我必须看到你的稿子交来,听见了没有?快去工作吧!”

主编拉长着脸挥了一下手,被允许离开的梁思仪优哉游哉地转过身来,一看到她的面部表情,我顿时又是一愣,更加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——因为我看到她的脸上竟然满是笑容,而且是那种满不在乎的笑容,就好像被主编严词训斥的根本不是她,可我偏偏又知道她梁大记者素日是什么脾气,若论争胜好强、凡事不肯让人,她敢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,以前她的稿子若被主编否认,用不了十秒钟她便会面红耳赤,跟着便要掉泪,为此一天吃不下饭那都毫不稀奇,哪里可能像现在这样笑得一脸轻松?莫非她也跟港生一样,精神不正常了?

疯了疯了,真疯了!这青天白日的,怎么一个个都疯啦?

我依旧呆站在办公室的门口,看着回到座位的梁思仪口中哼着小曲,拿起搭在椅背上的羊绒大衣小心翼翼地穿上,又挽起一个藕荷色的真皮手袋,踩着一双高跟长靴“哒哒”地走了过来,径直出门去了,在从我和那个复印资料的同事身边经过时,她还招了招手,笑得十分友善,全不见了昔日那副自命不凡的傲气。如此一来我便又是活活惊掉了下巴,今天这到底是什么日子啊?莫非太阳真的是打西边出来了不成?

“我的老天……”

我对着梁思仪的背影发出一声惊叹,跟着便一耸肩膀,又撇了一下嘴角,那位复印资料的同事看见我这番动作,却是轻咳一声,悄悄凑近我些,压低声音问道:

“不敢相信是不是?她这个样子已经有好几天啦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“不知道啊,为什么?”

我偏转头去准备聆听答案,心里却想着能让她那种人高兴的还能有什么事,总不会是她爸妈突然旧情复燃,一把年纪了还要复婚吧?要不就是他们两个突然疼起她来,决定接她来家,不再把她当作累赘嫌弃了?谁知同事立刻便回以轻蔑的一笑,凑近我的耳畔,小声说道:

“梁思仪谈恋爱啦,大家都看出来了——还记得她一直负责访问的那个影视公司的老板吗,就是她说有钱有势、又对死去的前任格外痴心的那位?好像她现在就是在和他交往,我都有好几次看见那个人开车来接她下班,那副肥头大耳的长相跟报纸上刊登的专访照片是一模一样,想来就是他了——”

“啊?不会吧?”

我被这个消息震惊得一声哀呼,不过再一想到她惯常的节俭做派,而今身上却平白无故多出件羊绒大衣,还有那真皮手袋,也便由不得我不信,虽然她那恋爱对象的模样气质实在是不敢恭维,对着镜头口口声声标榜自己多么难忘前任、实则转头便跟别的女人打得火热的做法也难逃打脸之嫌,但是对于梁思仪竟然也已找到了男友的事实,我的心中却还是难免郁郁不平:像她那种又小气、又矫情的女人都能被有钱人看中,也不知究竟是相中了她的哪一点?而曾经在婚姻市场里无人问津的她,如今居然也有了渐渐反超的迹象,曾经事业爱情两得意、被人艳羡不已的我,如今却要反过来嫉恨于她了?!

不,不会,我不会输给她的,我所失去的优势不过是暂时而已,要不了多久,我就会亲手夺回!我会找到叶成贵,写出最棒的报道,征服所有的人,然后就和Albert Brian光明正大的在一起,到时我名利双收,又邂逅了最好的姻缘,区区一个梁思仪,还配入我的眼么?

明确了未来目标的我立刻如打了鸡血般,回到座位翻出手提电话便打给了Albert,也幸好这电话质量甚佳,即便被港生发神经拆得七零八落,这会儿重新组装起来倒也没影响使用。而一听到Albert的声音,我便又如沐春风,他告诉我他一早就又去了淡水别墅,坐在车里继续等待兰姐现身,说完便又叮嘱我多多注意身体,记得按时吃饭,有事随时找他,我也柔声提醒他千万别太操劳,我一定会帮他分忧。告别的时候他还在电话里吻了我,这一突如其来的柔情轰炸竟令我心神俱醉,久久的沉浸其中,直到我的手提电话再一次响起了铃声,我才恍然惊醒,忙按下接听键去,刚把电话凑到耳边,便听见Vivian激动又急迫地叫:

“任小姐,是我!您现在在报社吗?方不方便说话?我刚刚得到了一个消息,必须对您讲!”

“什么消息,Vivian?你别急,慢慢说!”

我左手翻开采访本,右手抓过一支铅笔摆开记录的阵势,而Vivian随后说出的消息果然让我心头一凛,她说就在半小时前接到了一个电话,是打到Albert的办公座机上的,因他去了淡水,她便代为接听,那来电者的声音貌似是个中年男性,一上来便很有礼貌地请教她的姓名,待她报上自己的英文姓名之后,那人却犹豫起来,支支吾吾了半晌才终于再度开口,问她是不是在《台北日报》上登了寻人启事,要寻找一个名叫叶成贵的人,还问她和叶成贵到底是什么关系,为什么要找他——

“那个人,他,他该不会就是——”

我的内心已是激动得倒海翻江,那个苦苦寻觅的名字就要脱口而出,又听Vivian道:
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所以我马上便反问他,您是哪一位,是叶成贵叶先生吗?可是那人一口否定,连说了几个‘不是’,随后便挂断了电话,我再回拨过去就无人接听了——”

“哎呀,难道——难道真的是他?!”

我一听煮熟的鸭子竟然就这么飞了,顿时急得一拍大腿,铅笔也掉在了地上,Vivian忙在电话那头叫了我一声,又道:

“我也不甘心呀,那个人十有八九就是叶成贵,看到自己的照片被报纸登了出来,他才坐不住了,打电话来探虚实——刚才的半个钟头里我一直在回拨那个来电,开始是无人接听,直到几分钟前,终于有人接起了!”

“啊,是谁?是不是他?”

我惊喜万分地问道,Vivian顿了一下,便说不是,这次接起电话的是个年轻男子,说话的声音很明显与方才那人不同,不过他倒是告诉了她这个电话的所在——那是台湾大学校园内的一部公用电话,位置距离学校的图书馆不远,他本人则是台湾大学的学生,刚走进电话亭里便听见了铃声响起,这才凑巧接到了Vivian的电话。而我听到这里,登时精神大振,打了个响指便道:

“OK,晓得了,那个叶成贵一定就在台湾大学内,或者是附近出没!我这就赶过去看看,麻烦你继续守着电话看他还会不会打来,我们两头行动,随时保持联系!”

“好的,任小姐!您要注意安全,我们再联络!”

收起电话的我再次精神百倍,背了挎包就跑,拦下一辆计程车便直奔台湾大学,一路打听找到了图书馆的所在,也看到了那个红色的电话亭,可正当我准备走过去查看时,却又发现图书馆门前悬挂起了一条醒目的横幅,上面一行大字看得我心中一惊,这才想起我其实是不该来这里的,因为那横幅上的大字分明写的是:

最温暖的人性之光——知名作家华港生新作《我的父亲母亲》台北发布会。

我的目光倏地从那横幅上收回,眼睛一转便又看到了图书馆门口张贴的宣传海报,虽然看不清上面的字,但那个执笔浅笑的人像无疑就是港生。昨晚他好像确实提过今天下午要在这里举办新书发布会的,可我当时只顾着心烦,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竟然全没记住,而这会儿我倒自己上赶着跑了过来,万一被他撞见,岂不是自投罗网?

我慌张地背过身去,装作整理头发的样子,用手挡住了脸,偏偏这时头顶的校园广播里响起了几声音乐,跟着又有一个甜美的女声笑意盈盈地道:

“大家好,我是校园广播站的特派记者美琪,我现在正在位于图书馆一楼的新书发布会现场,坐在我身边的就是著名畅销书作家,被誉为‘心灵疗愈专家’、‘良知学者’的华港生先生,我很荣幸可以代表台大学子获得首次提问的机会,那么接下来我想请问华先生一个问题:您的第一部小说<天若有情>讲述的就是关于您的父母和哥哥的故事,而看您这部新作的题目,应当讲的也是您父母的故事吧,请问您的第二部作品为什么仍然要以家人为题材呢?”

几个坐在附近长椅上看书聊天的学生闻声抬起头来,和我一样望向了那广播喇叭的方向,很快一个软糯中略带沙哑的男声便从那喇叭里传来,十分和善地道:

“我的父母对我来讲是最重要的人,他们给了我生命,在风雨飘摇的动乱时局里将我抚养成人,尤其我的母亲更是将我从死神的手里救下,用她的温柔和慈爱一点一滴的治愈了我心里的创伤,让我得以重生。可是如今他们二老都已双双故去,我再也没有承欢他们膝下、让他们以我为傲的机会了,这是我终身的憾事,唯有将我对他们的爱和感恩化作永恒的文字,让他们超越时间、永垂不朽。所以这一本书我要献给我的父亲母亲,还有我的未婚妻,我希望父母的在天之灵可以保佑我们,彼此相爱、白头到老……”

“啊,这么说,华先生您是准备结婚了吗?”

女记者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,既显得关心热络,又不致过于八卦,而我还来不及反应便听到了港生的回答,那回答瞬间便让我惊怒交加,恨不能冲进图书馆去和他当面对质!

“是的,我未来的妻子也是一名记者,供职于台北日报,她叫任菁菁——”

“胡说!乱讲!谁是你未婚妻啊?我们分手了好吧?!”

我一跺脚便指着那喇叭大声吼了两句,这一下那几个学生又纷纷向我看来,吓得我拔足便逃,心中对港生的怨恨简直无以复加,更是坚定了必须和他彻底拜拜的决心,可正在这时我却又听到有人从后面追来,一连串的叫着“任小姐等一等”,只是眼下草木皆兵的我哪里还敢见人,只管越跑越快,直到听见那人自报家门,喊着他是阿柴,我才微微一怔,慢慢收住脚步,任他追了上来,又是捶腰、又是大喘地道:

“您干嘛……要跑啊?我老远就看见您啦,正想上前……打声招呼呢,您就——您就——呼,累死我了……”

“阿柴,真的是你呀,你怎么到这儿来了?”

我尴尬地笑笑,一面岔开话题,心里倒也纳闷像阿柴这种一看就不是念书材料的人,怎么也会出现在大学校园里,他闻言便挠头一笑,答道:

“我老板的孩子在这里念书的嘛,我送他们夫妻俩过来看孩子的!他们还没出来,我就四处逛逛,这么巧遇见您了!对啦,我看到今天报纸上的寻人启事了,有没有回音啊?找到阿贵了没?”

我泄气地摇了下头,阿柴“哦”了一声,似乎也有点失望,不过很快便做出笑脸安慰了我几句,说是他的贵哥可能也有难处,毕竟还是个不到三十岁的人嘛,有些事看不开也是很正常的,他阿柴自己今年都二十九周岁了,他妈在家里还经常骂他不懂事呢,何况叶成贵?可他的这番辩护却听得我啼笑皆非,张口便反问道:

“你在说什么哪?什么叫叶成贵‘还不到三十岁’?他明明都是奔四的人了好吧?Albert跟我说过的,佩德罗今年都三十五了,叶成贵是他哥哥,又怎么可能还不到三十岁?你弄错了啦!”

我说完便无奈的笑着摆了摆手,对于阿柴的数学能力着实“佩服”不已。不料阿柴听了这话却是嘴巴大张,两个小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,在我疑惑的眼光注视下,愣愣地问我道:

“你……说什么?叶成贵快四十了?他是佩德罗的……哥哥?”

“对呀,Albert当初就是这么说的,有什么问题?”

我不以为意地回了一句,可阿柴跟着便把头晃成了拨浪鼓,大声地道:

“不对,不对,不可能的啦!我和阿贵是同一年生人,只不过他的生日比我大几个月而已,我今年才二十九,他不也和我一样?而他又怎么能是佩德罗的哥哥呢,他叫佩德罗一声哥哥倒还差不多!前些天你跟我说他们是亲兄弟,我都一直以为阿贵是弟弟来着——”

“哎?这……”

我被阿柴那信誓旦旦的口吻弄得也纳罕起来,但却又不得不承认他的怀疑确实在理——是呀,如果他和Albert说的都是真的,那么叶成贵可是足足比佩德罗小了六岁呢,怎可能是哥哥?这么大的年龄误差,这——根本就说不过去呀?

“阿柴,你等等,我问问Albert!”

我忙制止住阿柴,翻出手提电话便打给了Albert,电话刚一接通我便出言问他,佩德罗的年龄究竟是多大,真的是三十五岁吗?会不会有误?而电话里的Albert闻言愣了一下,随即便笑着说道:

“你要是不来问我我都差点忘了,你猜得没错,佩德罗的年龄,的确是改动过的——”


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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