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性可畏

我写你看,就这么办~

天若有情番外 阴谋与爱情 第二十二章


又一个关于TVB老牌神剧和古董级男男芦花CP的超级脑洞,这一回走的是暗黑风格~


本文的宗旨是:用我的超级脑洞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为您圆上原剧中最大的一个BUG,并且给出一个关于芦花CP、港培爱情的最细思极恐的解读……



第二十二章  男儿重意气

“怎么了,发生了什么事?别怕,告诉我……”

Albert的双掌温柔地摩挲着我的后脑,修长的手指穿过了我的乱发,我紧依在他的胸口,耳边传来他那有力的心跳声,原本的满腔惧意登时便灰飞烟灭,可是,我却不愿就这么从他的怀抱中离开,因此不管他怎么柔声询问,我也只是抱住他不放,更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一声不响,直到他也紧紧地拥住了我,并轻拍着我的背心,像对待孩子那般轻声地哄着我,一声声地道:

“不怕,不怕啊,有我在这里呢,有我在你身边,不怕……”

“嗯……”

我口中含糊地应着,身子却赖在他怀里不肯起来,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多少时辰,我才终于恋恋不舍的从他胸前抬起头来,用手向身后一指,难掩怯意地问道:

“你,你听见了吗?隔壁传来的歌声——就是我隔壁的那间房?里面是不是住了人,否则,否则怎么会传来那种歌声?”

“嗯?歌……声?什么歌声?”

Albert湛蓝的双眸中浮起了一丝疑惑,那眼神仿佛是在看着一个从梦中惊醒的孩童,我忙拉着他的手臂指向书房门外,又将我刚才听到的一切统统告诉了他,毕竟他这间书房和我住的客房相距也没多远,如果我能听见那隔壁传来的歌声,他也一定可以,谁知我描述了半天,Albert眼里的疑色却始终未曾减淡,听到最后竟然还噗嗤笑了出来,尽管他对我说话的语气依旧耐心温和,就像是一个父亲在哄着他的宝贝女儿:

“安啦,你隔壁的那间房啊没有人住的,除了定期打扫卫生,平日里空房间都是上了锁的,怎么会有人呢?你是不是太过紧张,所以做噩梦啦?”

“不是的,我没有,那真的不是梦啊!”

又急又怕的我额上都冒出了汗,只能一遍遍的对Albert详述那歌声的时长和内容,并且对天发誓我一直是辗转难眠,神智清醒得很,根本就没可能做梦,而Albert听到这里终于笑容一敛,搂住我双肩问道:

“你一直都没睡着吗?是不是那间客房的床睡着不太舒服?我马上帮你换间房,别耽误了你休息——”

Albert说完便要向书房外走去,我忙将他拉住,告诉他不关那张床的事,是我自己有心事才会睡不着,他却仿佛不信,一定要拉着我去到那客房里查看,还摸了摸那枕头被褥,确认女佣们给我准备的都是最新的床上用品,而我也注意到那神秘的歌声果然已悄然止歇,偌大的别墅内已是一片寂静,我隔壁的房间也的确如Albert所言,房门是锁着的,他一面拧着那门上的球锁,一面对我说道:

“你看,我没骗你吧?你要是还不相信,我就把佣人叫醒,让她们拿钥匙上来,打开这扇门——”

“啊,不,那倒不用的,这会儿她们也都睡了,就不要吵她们啦,我相信你就是……”

我连连摆手阻止了Albert,他笑着点一点头,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,指了指门外便笑问我道:

“你刚才说,你听到的是一首老歌,对吗?”

“对,是首老歌,叫<小楼风雨>——”

我一边回答一边用力点头,又听Albert笑道:

“那你就更不用害怕,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啦,一定是我家那两个女佣夜里睡不着,就躲在她们的房间里用收音机听歌——像她们那个年龄的人,偏爱听些老歌也很正常嘛,回头我会提醒她们,让她们再听歌时把音量调低一些,不可打扰了客人——”

我半信半疑地听着Albert的这番解释,内心仍觉困惑,正想再问下去时,他却突然牵起了我的手掌,将我拉回房间,按我在床边坐下,跟着便蹲下身去,从床脚处拿了我的拖鞋过来,给我穿在脚上。我被他的这一举动弄得心头一暖,更觉周身发烫,情不自禁便伸出双手去揉弄着他的金发,口中半是撒娇、半是关切地道:

“你光说我没睡着,那你呢?你怎么也没睡觉,却跑到书房里一个人看文件?已经这么晚了,你也不怕熬坏了身体吗?”

“呵,没什么,我都习惯啦……”

蹲在我面前的男子笑着抬起头来,语调轻快地说道,似乎是怕我忧心,便又补上一句:

“而且我刚从美国回来,还在倒时差嘛,也确实是睡不着,干脆就起来做事,免得工作堆积如山……”

“你不要太操劳了,又要帮佩德罗找人,又要回美国看他,又要打理生意,这么多事情都要你一个人来做,岂不是会很累?”

我心疼地捧住了Albert的脸颊,他却只淡然一笑,摇头道:

“我历来都是如此了,自从大学毕业,和佩德罗成立了公司,每天24小时都觉得不够用,只能逼迫自己养成同时处理多个问题的能力,还要把每件事项都处理得臻于完美——不过你真的不用为我担心的,我已习惯了,如今佩德罗又是这样,我就更得一个人当成两个人用,没有别的办法……”

“那,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?我不想你这么操劳,我想为你分担——”

我用手指轻柔地抚过那对深邃的眼窝,他依旧是笑着摇头,且将我的手指握住,说我如此尽心尽力地帮忙寻人便已是在为他分担,他已然十分感激,而至于那些生意场上戴着假面具的尔虞我诈、风起云涌,还是交由他这个大男人去征战拼杀吧,可我一听他这种口吻,完全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生,顿时便有些不服,刚要出言辩驳时,却又听见他对我说道:

“我真的不想、也不忍心让你去面对那些人性中的丑恶,你是那么纯真、那么美好,在这污浊的世界里依然坚守着最朴素的正义理想,对我、佩德罗和叶成贵这三个陌生人也肯仗义相助,而我,要保护好你的这份单纯和热忱,决不让它被那些世俗的丑恶玷污,所以你只要做个快快乐乐的记者,写出最精彩的报道,发表出最热门的头条,这就足够了,只要你能笑口常开,我就心满意足……”

“Albert……”

两颗泪水自我的眼底倏然滑落,被那双温暖宽厚的手掌轻轻拭去,而我抓住那手掌贴在自己的唇上,听着那个声音于温柔怜惜中透着三分惆怅,低低地、缓缓地道:

“菁菁,其实,我的心里,一直都对你……”

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!”

我动情地叫了一声,再一次将头脸埋入了那个胸膛,巨大的快乐如海浪般将我席卷而起,我已等不及再去组织什么华丽耀眼的语句,除了那句最简单直白、不加遮掩的“我爱你”外,我已是什么都不想多说,可是就在这一句“我爱你”即将冲口而出的刹那,我的肩膀却被那双手掌轻轻扳起,那对湛蓝深沉的眼眸正与我四目相对,我看见他的眼中竟已是泪光闪闪,双唇微微颤动着,再发出的声调已带上了一抹浓重的凄恻之意,他就是那样痛楚而绝望地看着我,在我万分惊愕的回视下,悲切地叫道:

“我也是知道的,你有未婚夫了,从我认识你的第一面就已经知道了!我知道你心有所属,我知道你爱的是他,不管我再怎么付出也是迟了一步,你的眼睛里全都是他,根本就看不到我的这份心了!”

“Albert,我——”

Albert这突如其来的悲愤情绪生生吓住了我,自打认识他以来,他便始终都是那副斯文淡定、运筹帷幄的模样,何曾在我面前流露过一丁点的失控?可是此刻的他,为什么会——

“我对你不好么,honey?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,只要你能开心,哪怕付出性命我也在所不惜——可你为什么不爱我,为什么只爱他一个?他对你有什么好?他甚至还负了你、害了你的呀!我究竟哪里不如他,我到底输在了哪里?你告诉我,我到底输在了哪里啊……”

“不,你没有!我是爱你的呀,我怎么会不爱你呢?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对你动了心了,要不是我有男朋友,我、我早就——”

我动作慌乱地抚摸着Albert的脸,边用指尖为他拭泪,边把我对他的心意大声地讲给他听,只盼着他能快点平复下来,就这样我安抚了他很久很久,那句“我爱你”更是说出了无数次,他才终能在我的怀抱里变得安稳沉默,又不知过了多久,他缓缓抬起头来,双眼红红地问了我一句:

“你和你的男朋友,究竟怎么了?我本来不该问的,这是你的隐私,但是我一想起你满脸泪痕、只穿着睡袍便匆匆赶来的样子,我——”

我和Albert的两手再度握在了一起,他也终于张开双臂揽我入怀,怜爱地轻抚着我的后颈,于是我便什么都不再怕了,我将我和港生的故事全部告诉了他,包括我们今晚的那场分手之争,我本想告诉他我和港生已经是陌路之人,只要我愿意,他也愿意,我们两个是完全可以重新开始的,却不想Albert听完我这番话后只是凄伤地笑了一下,说了句“原来你男朋友就是那位畅销书作家”,跟着便默然不语,最后还是我按捺不住、主动打破了沉默,试探着向他问道:

“其实……我和你,是可以重新选择的,毕竟我和港生,已经——”

“不,我不可以这样做……”

Albert忽地仰起了头来,我看到他的目光里满是苦涩悲凉,一面轻轻放开与我相握的手,一面摇了摇头,凄然地道:

“那位华作家也是很优秀的吧,他既能得你青睐,与你订下婚约,想必他一定也曾被你深深爱过的……我和他既然无冤无仇,又岂能做出那种夺人所爱的事来?男子汉大丈夫生于世间,最要紧的莫过于这‘意气’二字,我如果真是那种为了爱情便不顾道义的人,那我也配不上你,更不值得让你为了我便去背负道德的枷锁……”

“不,Albert,不是你想的那样!你没有夺人所爱,我也没有背弃道德!我和港生从今天晚上就已经分手了!我是在跟他说了分手以后,才来找你的!”

我不管不顾地重新抓住了Albert的手,极力对他重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,可他却依然放开了我的手,只带着一脸悲悯的笑容,对我缓缓说道:

“虽然你提出了分手,但华先生并未同意,不是吗?换言之他并不愿意就这样放弃你,更不愿意就这样将你拱手让人——他的这种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,若我此时将你带走,那和趁火打劫又有什么分别?除非他也点头同意,否则我的良心上永远也过意不去,我爱你,但我也真的不想伤害到他,菁菁,你明白吗?”

“……我明白。”

我含泪点了点头,随即便拉着Albert从地上站了起来,一字一句地道:

“你放心好了,我自会给港生一个交代的,明天我先去报社刊登寻人启事,方便时就去找他,我会和他说清楚的,你放心!我会坦坦荡荡的和他就此别过,然后再堂堂正正的和你携手一生!你愿意等一等我吗,Albert?”

Albert对着我露出了带泪的微笑,赞许地点了下头,随后我们便互道晚安,各自回房安歇。第二天一早我们共进了早餐后,他便让阿Ken开车送我去报社,还叫我不要担心,去淡水寻访兰姐的事交给他就好了,如果我这边有什么变动随时和他联系,说完他便将我昨晚遗忘在沙发上的挎包递到我的手中,指了指里面的手提电话,又亲自送我上车,目送我乘车远去。而当我怀着那种欣喜与忐忑交加的心情步入办公室时,却又意外的得知了两个好消息,一个是我昨天那篇在Vivian相助下凑数炮制的新闻稿居然登上了头版,还得到了主编小小的几句表扬;另一个是梁思仪没出现在办公室里,不知道是不是又去采访她的大老板了,而且一直到我将那叶成贵的照片处理完毕,交给负责寻人启事的同事拿去排版印刷,她也未曾现身,当然这对我来说倒不是什么坏事,反正整个办公室里除了她也没人稀罕我手上戴没戴戒指,难得耳根清净,我且求不得呢。

那天我在办公室里平安的等到了下午,眼看着就要下班,Albert却还没有动静,我便放心不下,拿起手提电话便给他打了过去,可是他带给我的消息却是喜忧参半,让我原本就忐忑的心又跟着悬了起来——他说他今天顺利找到了我说的那栋别墅,和来开门的佣人聊过后也确认了他家确实有位名字里带“兰”的女佣,只不过那位女佣昨天便请假回了乡下,原因是她的酒鬼丈夫犯了肝病,不能再干重活,东家给了一笔钱,她便送他回乡休养,要过几天才能回来。Albert还说他担心那位兰姐会刻意避而不见,便将车子停在那别墅附近,足足监视了一整天,直到现在,不过也的确没有看见兰姐从别墅里出来,但凡出来的都是一些年纪不大的女佣,看来她是真的不在这户人家。我打起精神安慰了Albert两句,告诉他我已将那则新寻人启事发出,明早就可见报,听见他笑着回应,我才终于放下心来,整理了一下桌面便打算下班去找他,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,就在我背着挎包走出报社大门的一瞬,映入眼中的却又是那辆再熟悉不过的白色车子,以及那个靠在车门边、穿着我送的那件黑色高领风衣的男人!

他,果然还是找来了啊……

靠在车上的男人站直了身子,理了理衣领便快步向我走来,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大脑有一点恍惚,就好像我还是那个叫华港生的男人的女朋友,他是来接我下班,而接下来我就该笑着向他走去,坐进副驾驶位,和他有说有笑地商量晚饭要去哪里吃——可是那都已经是过去了啊,如今的我对他已没了那份痴缠的感觉,纵使我向他走去,也只是打算告诉他我已决意离开,希望他认清现状,莫再苦苦纠缠,否则以后真的会连朋友都没得做,不如好聚好散、一别两宽吧……

“菁菁!今天工作顺利吗?有没有想我啊?”

港生满面笑容地来到了我的面前,开口这第一句话便引得我苦笑一声,刚想要正色提醒他时,他却右手一动,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大红色的请柬,笑着递给我看,口中欢快地道:

“今天是我大哥和大嫂注册的日子呢,他们二人已经是正式的夫妻啦,大哥坚持晚上要在酒楼里摆上一桌,宴请一下家人,尤其少不了你,跟我去吃喜酒吧,好不好,菁菁?大哥大嫂和孩子们都在等着你,你若不去,他们可是不肯开席的呢!”


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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