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性可畏

我写你看,就这么办~

天若有情番外 阴谋与爱情 尾声


又一个关于TVB老牌神剧和古董级男男芦花CP的超级脑洞,这一回走的是暗黑风格~


本文的宗旨是:用我的超级脑洞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为您圆上原剧中最大的一个BUG,并且给出一个关于芦花CP、港培爱情的最细思极恐的解读……


【为(wo)防(gu)剧(yi)透(de)而姗姗来迟的故事梗概】:

天生自带“锦鲤命”的女记者任菁菁可谓是自小便顺利非凡,相貌、家境、学历、工作样样拿得出手不说,还有一个名叫华港生的二十四孝男朋友:他既帅气又专情,既多金又浪漫,他对她一见倾心,对她百依百顺……除了他对他的亡母有种异常执拗的痴爱,在涉及母亲的问题上每每失控之外,对她而言,他几乎可以算是个十全十美的佳偶了呢。

交往一年,他便向她求婚,带给她惊喜无限。沉浸在幸福里的她有心辞去工作,为他做个相夫教子的快乐的全职太太,直到婚前一次寻常的采访任务中,她与高大英俊的白人男子Albert Brian不期而遇,他对她的才华和能力钦佩万分,更主动约见她,向她讲述了一起发生在十年前的手足相残的悲剧,求她帮忙找出一个名叫“叶成贵”的忘恩负义之人,了却一段刻骨相思。她被他的魅力和他所讲述的故事深深吸引,决定与他联手合作,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寻访叶成贵的工作之中,一心盼着以这条爆炸性的头条新闻为自己的记者生涯画上圆满句号,更以为自己就此收获了天定的美满姻缘,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卷入一个巨大的阴谋中,步步为营,无处遁逃……

疑点重重的调查,被隐藏在迷雾当中的真相,那不共戴天的切骨之恨究竟因何而来?在旧相识的口中善良仗义的他,为何会做出那等背信弃义、罔顾亲情的举动?那一声“舅妈的妹妹”到底有何典故,竟使他的兄嫂一见了她便大惊失色?那个艺术照片里与他眉眼颇为相似的神秘男子究竟是谁,为何他坚决否认自己另有同母兄弟?他酩酊大醉后叫出的英文名字,对过往三缄其口的古怪态度,深夜山顶别墅内诡异飘荡的歌声,无法自圆其说的年龄差BUG……十年前的白沙湾码头究竟发生了什么,他为何讳莫如深?当事人们的合力隐瞒,能否阻止昔年的悲剧重演?而她为揭穿真相所付出的不懈努力,又究竟是对是错,是助人还是害人?执著如她,到底是做了正义的使者,还是邪恶的帮凶?当遮掩十年的真相最终得以揭晓的一刻,被裹挟其中的每一个人,又有谁是真正无愧于心的呢?

他是恶魔,亦是情种。他是英雄,亦是懦夫……

原来正邪善恶,不过一念之间。

且以阴谋,拷问爱情,以及,人性。

顺便为芦花CP圆个BUG,玩一把细思极恐,就酱~



尾声

“‘哦啊煎’,最好吃的任记‘哦啊煎’哦!小妹妹,要不要来一份?”

“好啊,妈妈,我要吃‘哦啊煎’!”

“那就来一份吧,少放一点番茄酱哦!”

“好嘞!姐,一份蚵仔煎,少放番茄酱!”

“收到,马上就好。”

我微笑着答应一声,右手里漏勺一翻,准确无误的将一勺去了壳的蚝肉从水里捞出,倒扣在平底锅上,一面搅了几下,一面左手换勺舀起调好的番薯粉糊,浇在那生蚝肉上,跟着打鸭蛋、撒菜碎、起锅一气呵成,我弟在一旁用纸盒装了那蚵仔煎,挤上番茄酱,笑哈哈地递到那小女孩的手中,一边接了钱一边欢迎她们再来光临,刚转头对我说出一句“今天生意好棒”,下一拨食客便又到来,于是我们两个便又开始了忙碌,他负责收钱及招揽生意,掌勺调味则全部由我一手包办,每一个步骤的操作时间都精确到秒,每一块出锅的成品都精美绚丽:金灿灿的蛋液,碧绿的青菜,裹挟着滑嫩多汁的蚝肉,再配上几道红艳艳的番茄酱做点缀,光看这卖相就足以令人食指大动了,再加上用了经我研究并加以改良的配方,我爸妈精心做了半辈子的这块“任记”招牌,如今可是真正在我的手下,发扬光大了。

“菁菁,阿喆!来吃午饭啦!看,妈给你们包了水饺呢,快点趁热吃!”

“太好了!姐,你先吃,我替你做完这几份!”

“不用不用,你们两个都吃,摊子交给我就行了!等下你爸也过来,你们就可以回去歇歇啦!”

“哇,好香啊,谢谢妈!姐,你也快坐下吃啊……”

“对,多吃点,来,还有酱汁……”

热气腾腾的鲜肉馅水饺,个个挺着饱满的肚儿,蘸上一点酱汁,一口咬下,满口生香……

人来人往的夜市,喧嚣却热闹的街头,生意火爆的摊档,举家忙碌的身影……

距离那场阳明山顶的别墅大火已经过去半年了,我与华京生、梁思仪虽侥幸逃出生天,但却也都因吸入了浓烟而被送往医院救治。我躺在病床上整整昏睡了三天,眼前总是反复看到港生走入烈火之前对我的那一笑,跟着便任凭我如何哭喊也再见不到他。醒来后我才从我爸妈、医护人员以及前来问询做笔录的警察们口中,陆陆续续的打听到了事件的全部后续,得知阿容母子三人都已被顺利解救,并与华京生团聚;梁思仪在医院苏醒后身体虽无大碍,精神却出了问题,整个人都变得痴痴傻傻,连她的外公外婆也不认识了,口里翻来覆去的就只会发出“Allen”这一个音;至于港生的结局,一开始无人愿对我讲,我也没勇气多问,直到我康复出院,华京生主动约我,再见面时我看到他脸色憔悴不堪,人也瘦了许多,而他终于肯告诉我那个不忍面对的真相:那天的大火被消防队员彻底扑灭之后,警方进入了现场,在二楼的那个房间里找到了那三具烧焦的遗体,其中一具倒在已烧毁的大床旁边,另外两具则躺在床上,紧紧地搂抱在一起,分都分不开,只能一并收殓,后又同棺下葬……说完他还起身向我鞠躬道歉,希望我能原谅他出于手足之情而对我多有隐瞒,并真诚地祝愿我今后一切顺利,我也将港生托付我的那句遗言原样告诉了他,华京生听后闭目沉默许久,一边用手指轻轻抹去眼角溢出的泪,一边低声说道:

“他不后悔,我知道……只要是为了那个人,他从没后悔过……”

我手指悄然攥紧,几番踌躇之下,终是故作平静地开口,问出了那个我好奇已久的疑问:

“那个……Julian,他对港生,很好么?”

就这样,关于那个十年前发生在香港的故事的全部原貌,我终于在华京生的讲述中补全了最后一角,直到此时我才终于了解了港生的过去,终于读懂了他的脆弱,释怀了他的无奈,而我也终于知道,在这个世上确实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人,做到了像我所说的那般爱他胜过自己,时时刻刻都将他放在了心中的第一位,而同样他也应了我那个“情深不寿”的预言,带着对爱人的深情和不舍含恨告别人间,一直到十年后的港生怀着同样的心情,以一种同样激烈的方式去往那个世界找他,包括阿标也是,他们虽正邪各异,但却都是把情爱看得太重的人,所以他们以及他们的爱情注定无法长存于世,能够活下来的反倒是我们这种“凉薄”一些的人,有父母家人的关怀,有朋友同事的陪伴,不会把爱情带来的那份光和热视作生命的全部信仰,从而不惜飞蛾扑火——有得必有失,这大概才是老天对每个人最公平的安排吧。

告别华京生的第二天,我便回到了报社,一周之后我正式递交了辞呈,回家接手了爸妈的蚵仔煎生意。在那一周里我完成了我记者生涯真正的收山之作,一篇关于华港生和鲁德培真相调查的特稿,揭穿了阿标的阴谋,也隐去了他们那不愿公开的爱情,只说港生是真心真意的关爱着他那个没有血缘的“弟弟”,当年在白沙湾码头的忍痛弃尸实属逼不得已,十年来他始终活在痛苦和内疚中,未尝一日淡忘,即便遭到阿标的报复也甘愿蒙冤受屈,不肯为自己辩解,最后在那场大火中更是为了抢出“弟弟”的遗体,他才要坚持重返火场,最终不幸罹难……特稿刊发后再次在社会上掀起了轩然大波,不过更多人还是选择相信了这篇报道,毕竟一来人死为大,二来我作为港生生前公开承认的女友,又是阳明山别墅大火事件的亲历者和见证人,加上香港那边在同一时间传来了重磅新闻,通过喻佳欣的不懈努力,十年前的华夏集团大案内幕曝光,那些为了私欲而隐瞒案犯脱逃真相的当事警署高层全部被停职查办,种种相关细节也佐证了我的说法,我终于是为港生成功洗刷了冤屈,挽回了他的名誉,只不过从那以后《台北日报》上再也没有了我和梁思仪的姓名,曾经的两位当家台柱就这样双双退隐,我转行卖起了蚵仔煎,梁思仪却被她的外公外婆接回了乡下生活,彻底离开了这座城市,往昔的争高斗低,到了最后也不过是,幻梦一场。

在那之后,我也曾让我弟开车载着我,借采购食材之机去过一趟梁思仪的老家,远远地看到她坐在院子里傻笑,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正陪在她的身边,给她梳头洗脸,还给她讲故事喂饭,一打听才知道那个女人竟是她的母亲,说是她母亲的再婚丈夫在半年前过世,房产及大半家财都被丈夫的前房儿女分走,留她孤身一人,无处可去,只得回到了白发爹娘和疯了的女儿身旁,在与他们相依为命的同时,也重新担起了身为人母的责任和义务。我看着痴傻的梁思仪在母亲面前笑得一脸满足的样子,竟觉得似曾相识,不由得感慨万分——又是在无路可退之后的身不由己的相依,对于当事人来说这样的结果也许算是好的,该感谢老天成全,但那种别无选择的有所保留的爱,比起有所选择却依旧孤注一掷的爱,到底哪种才是对被爱对象更好、更科学呢?我真的说不清楚——谁又能说得清呢?

问世间情是何物?何物?何物?

我在心里默默地背诵了一遍那首《雁丘词》,随后便跟着我弟上车离去,径直将车拐进了附近的海鲜市场,争分夺秒地抢购那些最新鲜的蚵仔去了。


(正文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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